来的眼泪这会儿有些尴尬地挂在眼角。
“吉、吉时已经过了,半时哥哥不愿等你,你现在不仅自己下了轿还没了盖头,是不能成礼的,回去吧!”
越往下说,她越有底气。
这女人狗都嫌,怎么可能被王爷接纳?
褚凌月一声嗤笑再不打量她,转而面向王府门口众人:
“云小姐尚未婚配,王爷又娶了正妻,你们还称呼她为‘云娘娘’,是觉得她早就和王爷有了夫妻之实,所以不需要清白,还是存心坏王爷声誉?”
见众人哑口无言,她又笑看身边人:“有点聪明才智,可惜不多。”
语毕褚凌月抬脚进府,并随手抓了个小厮让其带路,看着她狂妄的背影,云送晚粉拳紧握,脸上却是平静。
景王府书房,听侍卫说完所见所闻,楚半时墨眸轻抬,“褚政那老狐狸本王查了三年也没拿到直接证据,居然让他败在自己女儿手里?褚凌月灭满门为自己做嫁妆,倒是有趣。”
“但刚才有人来报,说她当众欺负云娘娘……”
啪!手中御龙司的令牌被他扣在桌上,房间的温度在这一瞬似乎都降低不少。
因为晕眩感来得太频繁,褚凌月一进房门就睡了一觉。
醒来时已是晚上,门口毫不避讳的骂声很聒噪。
“真不知道她在得意什么,听说王爷这会儿正在哄云娘娘高兴,等王爷来了看她怎么死!”
“就是!居然连云娘娘都敢欺负!要不是有个相爷爹,她算什么东西?”
瞥了眼手心那团几乎看不见的银光,褚凌月怒火中燃,蓦地将目光投向门口:
“景王若真心喜欢你们所谓的云娘娘,面临逼婚定当宁死不屈。他连为了心爱的女人死的勇气都没有,算什么真男人?如此懦夫,我才不稀罕。”
一旁的管事嬷嬷只当她是在嘴硬,嘲道:“是呗,要不怎么王爷新婚夜不在你这里。”
一心想巴结嬷嬷的某个丫鬟见此情形立即搭腔: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