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年香火最旺盛的那一两个月,造成的损失也很容易估计,我看着,肯定是不能赶上往年的数值,咱们算是占了便宜了,嘿嘿嘿……”
“哎呀,你还蛮厉害的莫!”阿琐瞅着唐本初,还真有点佩服:“这你都能算出来嗦?”
“这没啥,我天生对数字就比较敏感,不瞒你们说,我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咱们县城数学竞赛的前三名,所以才学的经济管理,这都是小事儿。”唐本初得意洋洋:“也不用太崇拜我,毕竟我是个天才,使命当然比普通人肩负的多。”
这我就放心了,到时候,老子还不吊打九里坡。
打老子上任一来,他给老子穿了多少小鞋,下了多少绊子?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别的不计较,赛神会上,我可非得以牙还牙,你不是一直就仗着在赛神会上的地位耀武扬威的吗?现如今老子香火比你多,赛神会上还比你牛逼,给你来个双料吊打,想想就爽,哈哈哈。
等到了晚上,我吃完了饭,往嘴里塞了两个木糖醇就要大摇大摆的出去。
结果陆恒川他们四个人八只眼死死的盯着我,唐本初说道:“师父好像很久没这么心情好了。”
“野猪也有心情吗?”陆恒川冷笑:“这是求偶期的基本本能——把自己好的一面给展现出来。”
“陆家阿哥说的有道理。”阿琐一副不明觉厉的表情,也跟着点头。
王德光虽然没说啥,但是对我做出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你们真是戏多。
我没搭理他们,冬天昼短夜长,天黑的早,四五点钟太阳就沉下去,现如今天已经暗透了,外面是星星点点的路灯光,照着光洁的柏油路,万家灯火一闪一闪的,远处是县城里的灯光,繁华璀璨,跟这里的冷清只隔着一条马路,却像是隔着一个世界。
好比底下的护城河似得,那个护城河好像也有个大名,叫什么来着,对了,忘川。
小时候听说,喝了忘川河里的水,人就会忘了前世的一切,现如今一看,都是造谣,我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