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有点抖,我不知道是因为他也感觉到了丧芝散,还是为了什么别的缘故。
“反正就是不行,你动他,我会跟你拼命!”
在丧芝散的作用下,芜菁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搞得我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幻听。
“你,我兄弟”的声音也越来越远:“你是不是还是……”
他的话我没听清楚,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像是一场噩梦,我想快点醒。
而且这种噩梦,我再也不想做。
人像是被扔进了洗衣机,不管是什么部位,都绞拧的特别疼。
终于,脑门上微微有了点凉意,人稍微清醒点了,睁开眼睛,看见陆茴正探着头看我,眼睛肿了。
一看我睁眼,陆茴的眼睛立刻有了神采:“土狍子,你看的到我吗?你还认不认识我?”
“陆茴。”
“不,”陆茴一手摸在我头上,有点担心:“是不是还是糊涂?我是你老婆。”
她的手又软又暖,触感别提多好了。
“你……哭了?”
她一愣,像是怕我看到她的眼睛,立刻转身:“没有,我就是,这两天水土不服,有点上火。”
“这两天?”我一下坐起来:“我躺几天了?”
“两天了,”陆茴拿了一个湿毛巾就盖在了我脑门上:“现在感觉好点没有?”
“这次的丧芝散我是不是吃多了?”我有点自嘲:“以前没这么久过。”
“虽然你吃的多,可维持的时间不会太长,”陆茴小心翼翼的说道:“又会看病的黑先生,说是……心病。”
是啊,心病,我的身体不会被其他什么伤害,只能被我自己伤害。
“不过已经好起来了,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一直任性惯了的陆茴照顾起我来竟然也细致又温柔,根本不像是平常的她:“来。靠着这个靠垫,会舒服点。”
“你……”
“我照顾的好吧?”陆茴得意洋洋的说道:“你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