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茅房里呢,而银庄丢不了任何一个东西。
加上摄于银庄大老板的这个来头儿,没人敢动里面的东西。
而说也奇怪,银庄和拍卖行开了这么多年,没人真的见过大老板的真面目,也就被越传越神秘,甚至还有人传说,只闻人不见面,那个大老板,有可能是地府的无常鬼私下里开的,所以才有这种沟通阴阳两界,手眼通天的本事。
我听傻了,我干爹?这事儿可是大罪过,他一个开公交车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再说了,真要是我干爹,那老子可就是那的少东家了,第一次在拍卖行被冤枉成灾星,第二次在银庄被撵的跟狗似得,实在不是少东家的待遇。
但是……干爹能动我的功德,确实也就能动其他人的功德。
郭屁股接着就说,当然啦,这事儿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谁也不知道大老板到底是谁。
他吐了口气,说如果动他功德这事儿真的是东派的大先生干的,那他还真没想到——一没想到东派大先生本事这么大,二没想到大老板竟然不追查这事儿,三没想到,我们北派大先生能在里面失踪,这里面。八成还有别的猫腻。
我一听这种“别的猫腻”就脑仁疼,问道,会不会是老茂从中作梗?
“就凭那个老王八蛋?”听郭屁股的声音就是个王之蔑视:“你也太瞧得起他那点粑粑蛊了,他没这么大的本事。”
“粑粑蛊”是我们本地方言,就是对“能耐”的蔑称,跟屎壳郎玩儿粑粑一样的小花招,蹬不得大台面。
“那就是你啥时候得罪了东派胖先生了?”我接着说道:“要不然让人家往死里整你?搞的大先生也为了你……”
“屁话,我干的就是得罪人的买卖,得罪一两个胖子怎么了?”郭屁股振振有词,但是说到这里,他也反应过来了:“不对,我没得罪过那个死胖子啊,他干啥要这么为难我,我还真不知道。”
“算了,这就以后再说吧。反正你的功德我也给你找回来了,”我说道:“现在最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