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正躺在了供桌上,鼾声震天,把头顶一个蜘蛛网的蜘蛛都给惊下来,掉到了他身上,慌慌张张的就爬走了。
葛三多觉出痒痒来,伸手挠了挠,这一挠转了身,就看见了我,当时眼神一亮,一咕噜就坐起来了:“千树?你回来了?济爷呢?济爷回来没有?”
我知道他是想着找济爷给解决难事儿,就跟他说济爷先回不来,知道他这遇上麻烦了,我来给看看。
葛三多一听很失望,狐疑的望着我:“你?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你行吗?”
我也理解,经常往他摊子上买毛豆的小屁孩儿长大成人要给他看事儿,他疑心我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也可想而知,就答道:“你还别嫌弃,我可听说了,不少来管事儿的人,都说那玩意儿太凶看不了,我毛遂自荐你还不领情,那就是你自己找的了。”
说着,抬起脚家假装就要走。
“哎,别别别,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了!”葛三多赶紧拉住我,盯着我的眼神别提多热切了:“我领情我领情,只要你能帮我把那个玩意儿给抓住,价钱你开,我卖肾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