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绫第一个反应了过来:“李千树的妈妈,也是降洞女?”
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大姆妈脸色显然是一阵狂怒,看样子是无法接受刚才自己口中那个“被济爷骗了”的事实:“把大家全叫来,我要当大家的面把李千树的九层蛊给下上。”
我心里激灵一下,如果真的要叫全体的降洞女来观摩,那肯定不会师出无名,一定会把为什么弄死我说清楚,好以儆效尤,如果我坚持到她把降洞女们全喊来,等她宣判出我的“罪名”,那当年我老爹老娘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我兄弟”到底是个什么鬼,一定能知道线索!
藏在树上的陆恒川因为我的缘故,已经没了存在感,我放眼望过去,这小子明哲保身,已经不见了,不知道又藏到哪里去了。
你特么到底是来辅助我的,还是来躲猫猫的!
算了,我也不管他,为了真相,就赌一把,我后背上的东西硬气,还是九层蛊硬气。
于是我也没挣扎,乖乖的看着大姆妈把我推搡到了牛棚子里,把我结结实实的绑在了木头架子上,手脚都是打了很特殊的死结。
不长时间,其他的降洞女们就跟涨潮一样上了牛棚子附近,围的密密麻麻的,带着一种敬畏窃窃私语起来:“到底还是被抓回来了。”
“谁也跑不出大姆妈的手心。”
“对了,阿琐呢?”
我一听,心也提起来,对了,打刚才开始,就没见过阿琐。
“不知道,也许大姆妈另有安排。”
没看见她在牛棚子里,但愿阿琐别出事才好。
接着,大姆妈就到了我身边,手上拿了一个碗,看模样跟要敬酒似得,就对所有的降洞女大声说道:“你们都知道规矩,九层蛊也许多年没有下过,今日里为什么给这个汉子下蛊,原因我跟你们说清楚。”
“是。”那些降洞女们都答应了一声,好奇的望着我。
“你们有记得阿敏的吗?”大姆妈先说了这么一句。
“阿敏?”几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