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现在怎么样？像得病样吗？谁像你，你看看你怎么成这样了？”说着说着声音带些哽咽，不过眼泪没有留下来。
张老头对其他人说：“你们先走吧。这些事，回头咱们再讨论。我先给周司令说说话”
其他人应“是”都退出去了。
那些将官都出去后，张老头对周老头和葛正则：“你们都坐。”
大家落座后，张老头对周老头说：“怎么晚上你过来了？有什么事吗？”上下打量一下葛正则，向周老头问：“他是谁？”
周老头解释着：“我是来看你了。这位小朋友叫葛正则，是FY大学学生，我的病就是他给治好了。不然，这个时候没准我先归西了，你今天收到可能是我葬礼的请帖。今天，我带他来是给你看病的。他每天都上课，为不耽误他上学，只能这个时候带他了。”
张老头用很悲观的神情：“我的病，我感觉已经到灯枯时候了，不行了。他们都是劝我去京都，我感觉去了京都也是多受几天罪，治不了了，只有白给国家增加一些负担，还不如在这里把后事处理好呢，给他们交代好工作。”
周老对张老头很自信地说：“别瞎说了，今天我把小葛请过来，就是给你看病的。别看这位小孩子年纪小，他的医术得到祖辈传承，可高着呢。”
然后转头对葛正则说：“你去帮看看得了什么病，别让这个老家伙看不起你。”
葛正则会意地笑着点头，起身走到张老头跟前，对张老头面带微笑：“首长，您好。我帮您看看吧，请把您的左手腕给我，我帮您把把脉。”
张老头说一声好，把手臂递给葛正则。
大概分钟的时间：“您是不是感觉您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什么仪器也查不出来，而且有的时候大口吐血，对吗？”葛正则刚说完，看到张老头本来很浑浊的眼神里透出了一道亮光，好像黑暗中忽然看一亮光明一样。
张老头微笑点点头，然后有气无力的对周老头说：“行啊，你找人不简单啊。比那些医生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