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班门弄斧?”
听到如此刚猛直接的马屁,公羊临和一众儒师笑的合不拢嘴。
“不然,宁道长才高八斗,我等虽为师,却依旧不敢妄言。”
“宁道长客气,我等为人师长,却不去宁道长,要将才气散到天下间,宁道长做了我等所不能啊。”
一众儒师还了马屁,也非常谦虚。
“不敢当不敢当。不过既然来了,也想欣赏一番咱们学子的风采。”宁师禹带回话题,让儒师们都点头认同。
公羊临抚须,点头道:
“不错,说多都是放屁,还是得考校一番这群小笨熊。”
...宁师禹眼神狐疑,大佬你是认真的?有点不文明啊!
眼神落到杨庐身上,后者摆手,那意思是我们都习惯了,别太认真。
当下,一位学子上前,来到中央空地,展示一身所学。
钟鸣书院中,共有四门课程,一是修身,二是治国,三是兵法,四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等诸多项目。
院中儒师八位,院长两位,管教二百余学子。
而学子们,想要进去书院,需要诸多考量,这二百多人中,才有四五十是皇室贵胄,其余都是从各方赶来求学的。
这里年龄限制,最低十六,最高二十二,一般都是幼时读过私塾等,有了一定知识储备,才能来这。
书院在皇城也有几座下级私塾堂课,用于教授幼龄童。
等到了书院,没有学习时间的限制,学成便走。走出的,但凡愿意入朝,起步最低都是七品官。
不一会,已经有十多位学子展露了,都是自己对于四门功课的所学所悟。
每有一位学子完事,公羊临都会评论一句。
“尚可。”
“一般。”
“狗屁不通。”
“狗屁倒灶。”
每当此时,他都会问问宁师禹。
“宁道长觉着如何?”
宁师禹就会回一句,非常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