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刺痛感。
仿佛是无数根尖刺狠狠刺着他的双眼。
这种感觉十分折磨。
不过他也明白，这必然对自身有着诸多好处。
疯狂克制着想要睁开眼睛的冲动。
突然，刺痛感又变成了另一种别样的剧痛。
向天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痛感，这种痛感甚至比之前来的还要更猛烈。
两世为人让向天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坚韧，他仍然撑住了。
神秘存在看着很很坚持的向天，这么低的修为都能在那种痛下坚持下来。
确实算得上很不平凡了。
“接下来更痛，忍住一炷香的时间就行。”
神秘存在的话语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
下一秒，强烈无数倍的痛感传来。
向天大脑一片空白，他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撑住一炷香的时间。
虽然他也不知道一炷香的时间到底有多久，但是撑住就完了。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神秘存在抬起的手也放了下去。
可是虽然他的手放下，但是浓郁的白色丝毫不减半分，甚至更加浓郁。
他心思不在向天身上，他对这个人类勉强算是有点兴趣。
而这兴趣也只是因为他看见的那个景象。
他开始计算无数种可以导致那场面出现的可能性。
可不管他怎么算，怎么看，都看不到自己先前看到的那番景象。
他也不失望，本该如此的事情，没出现变故又怎么会让人失望呢？
一炷香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向天却度秒如年。
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的时间……
终于他撑不住了，大脑终于不堪疼痛折磨，晕了过去。
神秘存在看了看昏倒的向天，这才发现早就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挥挥手，浓郁白光散去，露出昏倒的向天。
神秘存在却看都没有看向天一眼，直接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