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回就逃跑,以后顶着个逃兵的名受缉捕,左右此事已经与刘某无关了,刘某将你交与王禀,就完成了太师交待的,你跑了也是你刚认的那个叔父之责。
不过今日他未必有空回营,据说今日中午官家要在宫中赐宴,午宴结束也得下午,晚间再有些别的宴请,那他今日也就不会再回军营,胜捷军另外几个将领如辛家兄弟,张师正等人,估计也不会回军营的。你早早回去,只要别被发现就还能蒙混过去,若是真被发现,那就听天由命吧。”
刘锜说话间下马,在他们的桌子旁坐下,另一人也下马坐下。
“大伯,肉饼四个,大骨羹两碗!”
刘锜朝店铺伙计喊道。
“你为何称他大伯?”
王跃好奇地问。
“店小儿无论大小皆称大伯,不过也就是这般脚店,若是大酒楼,则又有不同称呼。”
和刘锜一起那男子说道。
“呃,这倒是挺别致,这位哥哥不知如何称呼?”
王跃拱手说道。
“马扩,字子充,陇西狄道人。”
后者还礼回答。
“王跃,无字,袭庆府奉符人!”
王跃说道。
这个名字似乎哪里听过。
旁边刘锜冷哼一声,这个混蛋的籍贯还是他编的,现在倒是毫不脸红地真就这么自称了。
“这位大师如何称呼?”
他转头问武松。
“武松!”
后者干脆地回答。
“武松?这个法号倒也少见。”
刘锜愕然道。
“武松?你是梁山那个武松?”
马扩眉头一皱说道。
武松冷然一笑。
“王兄弟交游广阔啊!”
马扩意味深长地看了王跃一眼说道。
“某倒是觉得,你们这些人也不失为一群好汉,无论之前如何,终究还是走上正道,大师若非落得残疾,此时也少不了个官职。想那宋团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