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说你还不乐意了?摇头几个意思?”傻柱哥瞪着眼睛就说道。
“没有,头有点晕……”
“别让他喝了,这病还没好全呢。”还是一大爷心态庞波。
“喝顿酒,出身汗,啥病都跑了。”傻柱哥大大咧咧的说着。
三人又碰了一杯。
“大爷,话说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突然这么紧张波儿的工作?”傻柱哥并不是真傻,话里话外也是听出点一大爷的不一样来。
“唉……我也是昨儿个不小心,路过你二大爷家,听了一嘴!”
“哦?您听见啥了?二大爷这是看上咱波儿的缺口了?”
“可不,这老小子想当官想魔障了,真以为自己是个官了。”
“您给说说,官爷咋说的?”庞波也嬉皮笑脸的接了一嘴。
“没啥,这么看来,也不一定是坏事,波儿总之是不会去厂里上班,傻柱,你给想想办法,总之不能让波儿吃亏不是?”
“这好说,只要波儿不松口,保准让丫吐口血。”
“你小子,说话嘴就是跑火车”
“傻柱哥,大爷,什么情况啊?”庞波是真不懂,他俩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你甭管,你记住啰,只要二大爷来找你说顶岗的事,你说啥都不能答应,就说还要想想,要跟我商量,这官迷一准来找我。”
“行!没问题。”庞波更希望这样,省事不说,他也不愿意去操这份闲心。
一旁的大爷还在苦恼的摇头,显然对庞波的想法还是不赞同,哥两对视一眼,纷纷举起酒杯敬热心肠的一大爷。
这顿酒喝的,小烧是一人一斤,一大爷喝的少点,反而庞波喝的多些。
回到自己的小屋,庞波发现屋里有些不一样了,屋子里干净整洁了很多,就连窗户的几个破洞也补好了,不再呜呜的透风进来,显然是有人进来帮自己收拾整好了,屋子里还残留着一丝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
庞波明白来的人是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