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误而已,到时调整过来就是了。”傅红寒抢白道。
赵林然沉声追问:“只是调整过来?说得太轻巧了吧?知不知道那些部门经历了什么,部门负责人是怎么过的?”
“你说怎么办?”傅红寒没好气地说。
赵林然冷冷着道:“不是我说怎么办,而是县里应该怎么办。既然做错了事,就要勇于承担责任,也必须承担责任,否则政府威信何在。”
“你要我这个县长承担责任?”傅红寒追问。
“现在知道自己是县长了?那就拿出县长的样子来,别给人穿小鞋呀。”赵林然话很硬。
傅红寒眼中几欲喷火:“刚才不是说了吗?是下面人失误,你非揪着不放?”
“你信吗?”赵林然反问道。
傅红寒直接抢白:“赵副县长,现在最重要的不应是计较个人得失,而是尽快消除社会影响,时间不等人呀,懂不懂?”
“你也知道时间不等人?就因为县里区别对待、刻意打压,那几个职能部门已经心凉到底,现在就该及早予以安抚。否则到时万一部门不配合,别怪我没尽到提醒之责,也别赖职能部门不顾大局,那是人家心伤透了。”赵林然沉声警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说话?现在必须站在全县角度,必须首先为县委分忧。”
傅红寒回呛之后,转向柯大海,“书记您说呢?”
柯大海自是不愿帮傅红寒搭台,但此时必须先考虑大局,于是稍一沉吟后,对着赵林然和风细雨道:“赵副县,还是先让傅县消除社会影响吧,毕竟事关全县声誉,个人的事留待下来再说。”
“我声明一点,这不是个人的事,而是是非曲直的原则问题。做错了事还可以弥补,但人心若是失掉,想弥补都没机会。反正因为这事,我在职能部门那里已经威信无全,只要你们不怕人心有失,我也无所谓。”赵林然赌气道。
柯大海理解赵林然的不痛快,但也心中有火,于是对着傅红寒道:“整件事都是因你而已,你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