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然来到楼上,神色如常地进了会议室,却一下子愣住了:都来这么早?
屋子里,除了书记、县长,其他常委全都到了,就连三代傅红寒也已经就位。
“我没误吧?哦,还差两分钟呢。”赵林然自说自话着,坐到了自己位置上。
“噔噔噔”,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尤金豹面色阴沉地来了。
注意到这种情形,人们都识趣地没打招呼,而且大都神情严肃。只有两人神情轻松甚至轻俏,一个是赵林然,一个是傅红寒。
一会儿有你哭的。
纯他娘地主家傻儿子。
对于那两张笑脸,尤金豹给出这样的定论。
“咔咔咔”,
女式皮鞋声很急,冯贺茹脚步匆匆地进了屋子。
来在主位坐定,看了看四周,冯贺茹转头说话:“尤县长,会议是你提议的,有什么事先说出来。”
“咳咳”,
尤金豹重重咳嗽两声,沉声开口:“最近歪风邪气上升,一些风气实在恶劣,令人发指。”
听到这几个定语,好多人都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冯贺茹也不由得皱紧眉头,只有傅红寒笑容越来越灿烂。
“苗部长先说说吧。”尤金豹直接点了将。
组织部长苗笑玉说了声“好”,拿起文件袋,倒着打开拉链。
“哗啦啦”,上百个信封掉了出来,摊了好大一片桌面。
看到这个场景,赵林然暗自好笑:都会用这手。如果猜得不错,一是告我,一是告王伯举。
“这些都是企业来信,反映的主要是两个问题,一是个别领导、个别部门、个别人员,无端打压企业,甚至随便抓人,企业苦不堪言。”
听到这段话,王伯举脸颊肌肉跳了一下,神色很不自然。
苗笑玉接着说:“二是个别领导纵容手下,包庇手下的家属,是非不分,正邪不辨,甚至甘当这些人的保护伞。”
现场好多人全都神色凝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