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要独占民俗文化市场。为了千万瓷艺界同行,白氏不得不主持正义,为此不惜打破古训,甚至遭受不洁之物反噬。哎,白氏一族割肉喂虎,悲天悯人,人间大爱呀!”
“所谓的白氏瓷艺,没有任何身份证明,更没有任何官方组织认定,就自诩古瓷文化抢救者,还随便炮制一本册子,诋毁、攻击瓷艺界权威,这也太恶劣了。”瞿咏梅反击道。
“揭了合伙人隐秘,影响了你们利益,急了,是吧?这怪谁?要怪就怪孙氏祖上无德、后人龌龊,怪他们没有真本事。”储丽丽同样语句尖刻。
于陆嗤笑着接话:“我们没有真本事?年前民俗文化评优,我们被不良竞争者恶意刷票打压,照样以二十九票拿下第一名,免费获得民俗文化节冠名权,靠得是什么?靠得就是过硬的文化积淀与展演。你们呢?第二名是吧,只有两票的并列第二,还好意思攻击我们?”
“我,我们。”储丽丽很是尴尬,支吾了一通,才找出理由,“那次你们是拿了高票,但靠的全是民俗婚礼和古商贸交易展演,是苗乾元和屈突岩表现突出。再说了,票数差距这么大,正常吗?谁知里面有什么交易。”
“储经理,说话要有根据,要讲证据。上次评优活动,四十多名评委现场打分,实时录像存档三十年,还有公证员当场公证,你说有什么交易?”柯大海沉声插话。
上次评优,柯大海可是组委会主任,自然不容被胡乱指责。
储丽丽这才意识到失言,赶忙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主要是说他们不择手段,并没有攻击领导们的意思。”
“只谈事项本身,不扯无关话题。”司马红革出言声明。
柯、瞿、储三人马上点头称“是”。
稍一沉吟,储丽丽又说:“白氏习惯了低调,最不屑于虚头巴脑的东西,自然不会参与所谓的俗世展演。可白氏却复原了诸多古瓷,器中活影仅是其中最低端的,但孙氏照样做不出来。就是这样的水平,还占着传承人位置,不觉得脸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