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却没机会打出电话,也根本感受不到赵主任到来,早已急得抓心挠肝、六神无主。
“老家伙,还要拖延?看来还是冷风灌得少。”
疤脸终于没了耐心,走上前去,“刺啦”一下,撕开了孙行悟半袖衬衫,“假如你还磨蹭,我会立即让她们四个把你脱得一丝不挂,试试你的老二到底行不行。这次可不只是说说。”
“我说我说,我不磨蹭。”面对这样的招式,孙行悟只得告饶。
“好,那我问你,你那里到底现在还缺什么东西?”疤脸狠狠盯着对方,右手仍旧揪着半袖。
“缺,缺……”孙行悟很是为难,“缺两味药。”
“药?烧瓷器还用放药呀?”这些人全都疑惑不已。
疤脸更是直接扯坏半袖:“老家伙,别以为老子好糊弄,这又不是治病,放个屁的药。”
“上面真是这么写的,‘药两味,龙须、凤发’。”
“靠,越说越邪性了,咋不说三根救命毫毛?”
“妈了个逼的,是先人记载的,又不是老子信口胡说,爱信不信。”孙行悟也爆了粗口。
眼见孙行悟急赤白脸的,疤脸也不禁含糊:“可哪有什么龙凤呀?”
“老子也这么想的,还拿鲟鱼须、鸡毛试了,加上其他相近的东西,试了不下几十种,可就没有一样成功的。”孙行悟骂道。
“按那上面记的,器中活影该是个什么样呀?”疤脸追问道。
“器白若雪,晶莹剔透,周遭雾彩七色。遇机缘则瓶身现淡蓝波纹,内有鱼状物跃动。”孙行悟摇头晃脑描述着。
“哦?”疤脸等人相视一笑,全都神情精彩。
孙行悟一直观察着,早就注意到了这几个家伙表情,不由得咬牙切齿,暗自发狠:奶奶的,果然跟那帮狗杂碎一伙的,等老子脱困了,全把你们送进大牢。
刚才孙行悟所言,完全就是那天六号展台瓷瓶模样。他这既是搪塞,也是试探,显然这些家伙信了,为此正欣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