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祁阳殿内,现场的气氛有些沉静,三双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开口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赢政将目光移到姜云腹间,缓声说:“身体如何了?可有好转?”
“谢表兄关心,臣弟并无大碍,仅是昨夜贪杯,吃坏了肚子。”姜云面不改色地瞎说。
他屁事没有,只是觉得朝会太无趣,总是老事新谈,所以日常请假。
“臣弟!”
赢政咬着牙,拉长音调,怒其不争般的看着姜云,冷哼道:“好一个臣弟,你来说说,你这臣弟到底合不合格?你有没有为寡人排忧解难、出谋划策?”
“这个嘛…”
姜云瞪大眼睛,弱弱地说:“表兄,你别看臣弟有平日里能说会道,万事皆通,实际上臣弟属于金玉其外败絮其内,臣弟只会纸上谈兵、胡腔乱说。”
“你…”赢政气血上涌,深深的长吸一口冷气,一股无名之火铺满心房。
他就不明白了!
你这家伙既有能力、又有人脉、还有关系,可你每天吊儿郎当的四处闲逛,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
你是秦国的长信侯。
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
你浪费光阴!
你尸位素餐!
你偷懒耍滑!
你不争气啊你!
你想气死我,然后继承王位吗?
如果可以忽视礼节与形象,此刻赢政很想撕下秦王面具,冲到姜云面前,提起腰间长剑,狠狠的把姜云的脑袋敲出满头大包。
“呼!”
赢政吐出一口气,理顺心绪,直入主题道:“不久后阴阳家会派遣高层人士进入秦国,于朝会上面见寡人。”
“阴阳家此次入秦的目地乃是看清了天下大事,阴阳家欲为寡人效力。”
“阴阳家能人辈出,其在诸子百家中亦是名列前茅,这股势力于我而言非常重要,堪称如虎添翼。”
听言,姜云眉头微皱,心里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