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芊、司徒书安正在忙着自己的生意。
“让开,让开……”一队朝廷士兵驱赶百姓开路,将一通缉令贴在了集市最显眼的位置。
“此人乃是任武之子任祖培,任家意图谋反,谁有线索,赏黄金万两。”领头士兵说罢便带一众人撤去,司徒书安来到告示前,眉头紧蹙。
“娘子不好了不好了,您还能记得我告诉你前几日就是任丞出手相助吗?任武被捕入狱,其子逃脱也被通缉,既我答应他必会报恩,那便不会食言。”
“那我们该怎么做?”隋芊问。
“这种事情也急不得,我先去打探一下情况。”说罢,司徒书安便消失不见。
大街上司徒书安拦截到一马匹,将马上人拉下,随手塞了几株钱币,就骑马而去,那人摔倒在地,“我的马,我的马。”周围行人见怪不怪,受害者又朝周围看去,想要寻求同情,“他是强盗啊!”百姓还是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漠不关心,他只能自己撑地而起,拂了拂身上的灰尘,一脸委屈的走开。
司徒书安利落的下马,向门卫行礼,“在下司徒书安,还请向县令通报一声。”门卫回礼通传。
“县令命你进来。”司徒书安跟在后面走进这偌大的庭院。
“书安兄何时来此啊。”司徒书安只闻其声未见其人,不禁心中暗暗发憷,带司徒书安而来的侍从也‘嘎吱~’一声关上了门。
突然房间一处暗门打开,王黎从中走出来,“怎样老兄,是不是吓坏了?”
司徒书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王兄何时铸造了这一密室?”司徒书安抚摸着这块墙壁,简直和此房间完美融合,找不到一丝丝的瑕疵。
“老王我的家底可全在那了。”王黎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下。
“何事?”王黎狐疑。
“哦哦,忘了正事?王兄可否帮我打听一下任武入狱的前因后果。”司徒书安试探。
“这事你要管?别怪我没提醒你,就任莽夫那性子要不是他平定七国有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