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用的吗?”白世指着那前方正对的水伯像。
“当然。”
终归是人老成精,李村长在这一路上与各个村民打着招呼之后,也定了下心来。
“那是我村三百年前所立之像,还是花个大价钱请一位匠师刻的,说有镇压我河昌村这所占七百米江水之力,以防河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我们村子。”李村长搭上烟杆,沙哑声道,“难道,我们这东西还真的有什么功效?”
“当然。”白世望着那因刚才所做之事,而出门上前围观的人群,走上前笑着从一个年较女子手中拉过一个果篮。
“你活了这么久,又久居在山中,应该见过不少东西才对。
应该知道这江下面,可是什么都有吧?”
“喂!你干吗?这是给村长的…”
林水水望着这个人明目张胆从自己手中抢过篮子,忍不住开口。
“嗯?”
“水水别胡闹!”李村长正认真思考着白世的话,一边回想自家老爹传给自己的东西,忽一听到林水水的怒喝,眉气一挑,“这是我外出请来平事高人,要尊敬!”
“我、我···”
“那个村长···”见到林水水这个村子里唯一考上大学的孩子,一脸委屈的样子,几个青年开口了。
“是这个小子先抢东西的····”
“不关水水的事···”
众人谁都怀疑这小子的本事,也都有置疑的念头,但在这半个月的精神催残之下,早已身软神疲,提不起一丝兴趣,若非这个小子的做法,谁也不愿开口。
无他,太累了···
“好了,水水?过来帮我提果篮。”白世无视这一群神情憔悴、几近崩溃的人的怒目与声响,一把拉过这位无伦是穿着打扮,还是精神气质都与此间不同的女子。
“你干嘛?放开我?”林水水一惊,犹如炸毛的猫一般。
“放开水水…”
“你在干什么!放开…”
“你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