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扶着身子。
天空中飘着雨气沾衣,欲湿犹如杏花雨,吹拂之下没有烟花三月的柳风晓月,只有谈谈的泥土香气。
“真把自己当东西了啊?”
巨大的口器中声浪滚滚。
老翁没有理会,手中黑色手杖轻轻抬起,之后又重重落下,很快层层的龟裂声在四周传开。
“啊!啊!啊!”
一股巨大的压力瞬间形成,老者灰白的眼球震颤,仿佛要爆裂开来,
尖啸声下,老者麻衣被撕裂,无数的尖锐骨头激射而出,破风声爆起,飞射而出的骨头在巨力的作用下带着一丝丝残线狠狠的刺如大地之中,可老翁三旬范围内无一根骨刺接近,无形之中皆震成灰粉。
老翁弯下身子,用脏乱的麻衣将入睡的孩童脸上的灰土擦去,然后一手将手杖再次抬起,随着抬起的动作,巨大的口器中声音变得撕心裂肺,手指粗的尖牙在疯狂摩擦,仿佛要发出什么声响。
老翁没有多余的动作,抬起的手杖缓缓落下,“嘣”的一声,老者随着身上的麻衣被炸成了漫天的碎灰。
老翁摆了摆手上的灰,慢慢悠悠的走下了山……迷雾散去,一孩童睡着正香。
不知多久,小山上热闹了起来,不少村民开始上山,不久一中年汉子带着一九岁少年来到小土屋旁拜山君刚点燃香油孩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啊爹,周家的小伢子,咦怎么睡在山君着?他阿爹啊娘找了他半天了。”
汉子连忙上前查看。
“哎,还真是,莫不是着了道道被山精骗了过来?”
“啊爹,真有山精啊,我原本因为是你们讲故事吓人哦?”
少年脸上出现一丝慌张。
“阿爹不知道,只晓得山山沟沟里面多多少少有些邪乎的传闻。”
中年汉子连忙报起地上孩童,正欲离去突然猛的回头,对着小小的土屋拜了拜,脸上尽是陈恳。
“辛苦山君老爷罗又要管着又要管那。”
山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