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疼痛在额头和手上蔓延,血液已经干涸,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古尘心中有些震撼。
这种神奇的事情他第一次见,而且在少年这辈子的记忆中也是第一次。
额头中裂开的位置一丝一丝的凉意在伤口游走,每游走一次伤口就加快好一次,古尘清晰的明白了自己的不同之处。
“这是一下撞开窍了?”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古尘不在去想额头的事情,连忙跑到村边的一溪水中洗干净身上的血迹。
有些微寒的溪水触碰到皮肤十分舒服,溪水对岸十个奇形怪状的土灶在冒着黑烟,四周的军士在不停的改造这前方的空地。
亭长在领头的军士旁话语不断,一杆黑色秀龙旗在场地中央肆意飞舞。军士肃穆,无人低语,军纪严明。
古尘将泥土往染血的衣袍上一摸,脸上一笑,直接回家。
“我的身体太过孱弱,不知道以前军队用的练体法还能不能用?”
古尘一边回家一边为自己定制锻炼计划,古尘有种预感自己的身体不会在一直虚下去,而且他对这个世界的武道充满了兴趣。
“啊娘,刘杰来过吗?”
一到屋门古尘的声音就响彻这小小的家。
“瓜娃子,今天回这么早,刘杰莫来过,咋滴有么事么?”
中年女子笑吟吟道。
“没啥事,想找他耍哈。”
“天天就晓得耍,以后人都耍没,明天跟阿爹上田去。”
屋内一声雄厚的声音传来。
“好的。”
古尘说完阿爹一愣,心想这瓜娃子不是很抗拒出门的嘛。
古尘进到屋内,一桌清淡的农家饭已经出现在他眼前,都是地里出的同根同源,十分养人。
古尘拔腿就开始狼吞虎咽,阿娘一旁看的笑盈盈。
古尘回来了之后阿娘的笑就没有断过,啊爹是个晒日头的汉子,默不作声慢慢的吃着饭菜,一家人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