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容添丁只想当骗香火钱的道人,容丽好歹还能将杀猪摊送给张学舟谋生。
眼下他们的金盆洗手大宴都办了好几天,乡里邻居来来回回都热闹宴席了一遍,这忽然间穿着落魄的侄子跑回来了。
有那么一瞬间,容丽几乎想提起杀猪刀,将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狠揍一顿。
“婶婶!”
张学舟的及时开口让容丽的小暴脾气稍微放下。
“快来婶婶这边坐,咱们今天吃宴”容丽道:“咱们想吃什么就拿什么!”
“好,我正是有比较长一段时间没吃了”张学舟点头道。
“你这孩子受的什么苦!”
容丽心中凉成了一片。
她看着笑嘻嘻拉扯张学舟入席的容添丁,直接甩了一巴掌过去。
“娘,你拍我做甚?”
容添丁身上浮过一丝淡蓝光华。
他脸上挨打的声音虽然响,但没造成什么损伤。
“表弟,我娘可能误会了什么事,她忽然就打我了,我被打的莫名其妙啊!”
通达控身境的容添丁再弱也是个修士,只要容丽不拿刀剑,一般的拳脚对容添丁没什么效果。
容添丁看似脑袋一歪抱着脸蛋,但压根没吃疼,而是迅速在向张学舟求救。
“看来表哥和许稷沟通了,拿到了宝典!”
张学舟点点头,又笑脸看向容丽。
“婶婶,咱们等天黑了一起打,那时候打起来方便一些”张学舟劝架道。
“那就让你表哥先快活半天!”
容丽提起的右手放下,一口闷气舒缓了不少。
但容丽不免也有几分忧心忡忡,不知诸多事情该如何解决。
容添丁回蓉城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的容添丁不仅变卖了木道人的那个道观,还劝说容丽收了杀猪摊,又不断变卖容家的家产,准备迁往长安城。
这年头通行都要靠‘节’,拖家带口迁移的难度极高。
容添丁提及沿途一切事情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