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掘淮河水府在老百姓的眼中是修缮河道的事情,但瞒不过高层人员。
不仅仅是寿春城皇室宗亲知晓了情况,又有不少甲等和乙等客卿猜测到了真实。
淮南几乎属于一体,被皇室宗亲和客卿知晓没什么大不了,但真正的麻烦源于淮南之外。
淮河边的营地中,淮南王一脸笑意与人饮茶,但不免也是头疼不已。
能被淮南王迎接,彼此间的规格显然有对等。
「江都王,请!」淮南王举杯邀请道。
「我在你这儿都喝了三天茶了,这劳什子茶水有什么好喝的,淮南王你倒是给我弄点龙肝凤胆来吃吃!」
淮南王对面是一个带着王冠的壮汉。
壮汉年岁三十余许,他头发凌乱,只是用王冠草草束缚,犹如一头不喜整理毛发的雄狮。
他头发潦草,身上覆盖的王袍也只是草草覆盖遮掩,导致露出大片古铜色带着光泽的肌肤。
只需注目一眼,任何人都能感触到肌肤下那如刀锋一般的线条,仿若随时随刻都能绽放出震撼人心的力量。
他抱怨了一声,淮南王用来待客的金樽被壮汉捏得嘎吱变形。
等到一饮而尽时,这枚盛放茶水的金樽已经凹陷了下去,再也难于正常盛放茶水和酒水等物。
「没了仙庭的护佑,淮水龙王早就跑了,我哪来的龙肝凤胆给你」淮南王头疼道。
「你好歹是我的长辈,都说见者有份,不要这么小气」江都王嘟囔道。
「我没小气,我自己都还没找到水府」淮南王解释道。
「我不信」江都王道:「你都到挖水府这一步了,那肯定是拿了好处才去挖,要么是知晓水府里有好东西,要么就是已经拿了好处才继续挖下去。」
「我没拿好处」淮南王道:「我已经解释三十三遍了,我什么都没拿!」
「那不可能,你没拿好处会驱役几千人来做好人好事,我不信!」
江都王连连摇头,一颗脑袋摇晃得像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