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么了,夜枭来了?」
「不是,小弟没忍住!」
尿好憋,屎难忍,砀鲁在茅房外难入,一时不免也有着身体失控。
这注定是个很丧的场面。
如果是白天,砀鲁觉得自己大概没脸见人了。
他也不管什么夜枭和山魈,只得快速扯了衣裤,迅速在茅房外蹲了下去。
众大儒没有防备下被一瓶永恒之水放倒,山林中则是张学舟带着容添丁和义妁不断穿梭。
只要众多大儒吃喝夹带了永恒之水,必然难于追击他们。
张学舟的飞纵营救没成功,但下九流毒术显然是奏效了。
「又黑又冷又难走,这种地方不适合正常通行」义妁闷声道。
「那你找条好通行的路出来」张学舟没好气道:「下次不要想着去挖秘地的通道,那地方你过不去!」
「您都知道了啊!」
义妁摸了摸撞到树的脑袋,一时不免悻悻不已。
她没搞清楚情况,就是看到容添丁跑了,义妁也跟着跑。
义妁没想到张学舟居然找过来了,还带着他们翻山逃了出去。
「那些人不会追过来吗?」义妁忐忑道:「他们说话很温和,但打人也是真打,我差点就被他们打死了!」
「追过来我就自己逃命去」张学舟道:「这种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们一时半会又不会杀了你们!」
「一时半会?你是说他们事情做完了就会把我们灭口吗?」义妁低声问道
。
「那要看你们知道多少事」张学舟道:「如果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应该还是能放了你们,如果知道哪怕一点点,你们两个就直接就地埋了。」
「那房里有个老公公,他饿了自己好几天了,说是要用什么拔剑斩命术!」
「斩命术?」
义妁果然是知道一点点。
虽然知晓不多,但张学舟很清楚这将是一场远程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