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街道人挤人,马车都没法通行,走路才方便!”
张学舟点点头。
眼瞅着自己老爹要挨打,能做到孔安国这种不徐不疾,这也是心性了得。
张学舟思索完孔安国,忽地想起自己六年没见父母,还不知道张重和有容氏是否过得安稳,顿时就觉得自己更放开。
如果没能耐,保持自己心态显然才是最准确的选择,任何焦躁不安、愤怒、鲁莽都没可能带来裨益。
张学舟是没奈何,时间长久下来只能徐徐而来寻求,孔安国则是没能耐阻止事情发生,只剩下送孔忠等人去求医的办法。
两人心态都好得不行,相应前往孔庙时也是宛如游逛者。
长街之处民众聚集成堆欢天喜地,而在孔庙处人从众水泄不通,弥漫着一股悲伤和愤怒。
编钟的哀乐声中,又有女眷哭天喊地。
孔庙并不是灵堂,但身陨的大儒们有资格摆放在这儿。
“东方兄!”
等到靠近孔庙,孔安国才多了几分心慌慌。
儒家的地盘极好,孔庙占地足足五百余平,又不乏修建亭台阁楼庙廊,一次可容纳数百人聚会。
但此时别说正常的通道进不去,哪怕是亭台阁楼顶上都有人站了上去,至少有两三千人数的儒生聚集在这儿。
事情显然闹腾得很大,如果没有淮南王在街道送钱,儒生汇聚的规模很可能会形成蔓延之势,甚至让一些看热闹的人加入其中,汇聚出上万人也不足为奇。
人多人杂有坏处,但众人皆儒也让孔安国难于混入孔庙。
哪怕是孔忠等人在孔庙中挨打,孔安国也难于看到。
他学识渊博,但在处理这些事情上无疑欠缺经验,看了孔庙人山人海的场面不免也是头大。
“令尊想必没可能堂而皇之走进去的”张学舟道:“说不定他们还躲在哪个地洞口看情况呢!”
“有道理!”
“咱们找个高点儿的地方先瞅瞅!”
张学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