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消息极难。
他又不通晓朝廷之事,哪怕是张学舟这一句提点都是他所不曾想的。
等到张学舟叙说,孔安国觉得听听官场前辈们的话应该是没问题的。
这让他一颗心放下,进食时都少了几分急匆匆。
“东方兄真乃良人也”孔安国道:“如果不是你告知,小弟还不知道要惶惶多久!”
“哈哈哈!”
张学舟打了个哈哈。
他发现对方这张嘴是真甜,除了他屡屡不得的英俊潇洒没有夸赞,其他之处几乎用了完美之词来盛赞。
又是被对方称为君子,又是称呼为良人,张学舟觉得自己思想品德在孔安国心中已经不需要再提升半分了。
如果张学舟开口倡议拜把子,这基本就是可以磕头拜了。
“孔兄完全可以放心”张学舟宽慰道:“咱们该干嘛就干嘛,过两天尊父肯定就回来了!”
除了跑金马门来看看新帝有没有给他安排个新官,又或者是下诏书召唤,张学舟也非常乐意结交待诏学士。
待诏学士当下很废,但只要被提拔出去就是拥有实权的官。
尤其是这些大家族子弟当官更是容易,也很容易获得提拔与晋升。
如果孔安国获得了高官,张学舟觉得对方应该能适当照顾照顾他这种君子良人。
相应张学舟的热情也就不意外了。
甭管是来的是什么待诏学士,他觉得都可以结交一番,哪怕是成为酒肉朋友也好过一言不合。
他不怕没人给他带来好处,张学舟觉得只要不带来坏处就可以了。
“您说的是!”
孔安国恢复镇定,他才认真注目这个解决他问题的待诏学士。
注目张学舟时,他才发现张学舟年龄也大不了几岁。
而且对方身上隐约还透着几分他熟悉的气息。
孔安国思索不过数秒,他极为轻快进食完,而后在袖中取出一方砚。
“东方兄,今日承蒙你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