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一晚上可以叙说近万窍穴的内容。
这个速度很快,但他哪怕是一遍过辟谷决,这也需要讲五天五夜。
而涉及九种规避之术,那需要连续讲四十五天才能完结。
且不说是否有谁可以做到如此密集信息的轰炸和吸收,张学舟自身也熬不住,他只是精力饱满,但这不意味着张学舟拥有无限输出的嘴巴。
“别吵了!”
这让张学舟在连连授学义妁三天之后,他的嗓子已经沙哑,再难于拉扯郑无空和淳于缇萦的争辩讨论。
“咱们休息半个月”张学舟建议道。
“咋又休息,我一刻都停不下来”郑无空不满道:“我不信老祖宗历经万千教训传授下来的学识是错的,这事情不搞懂我休息不了!”
“郑老,时代在前进,知识也在更替,如果你依旧抱着悬壶宗那些老祖宗的内容,你家老祖宗以后见到你都不会待见你”淳于缇萦嘶哑着嗓子反讽道。
“我家老祖宗好着呢,以后看到我也会很高兴,毕竟我再如何说也有数十位得意门生,义妁更是得了我的真传”郑无空不满道:“你们医家才是人才凋零,你现在不仅没学生,就算是继承衣钵的子女也不曾有。”
淳于缇萦和郑无空争辩起来夹刀带棒,一个几乎要咒郑无空死,一个则是唾弃淳于缇萦年岁大又缺乏传承者。
这也是医家和悬壶宗的常态,哪怕淳于缇萦的父亲和郑无空在一起争辩不休时也会转向嘴炮进行人身攻击。
张学舟看着火药味渐渐浓郁的两人,只觉嘶哑的喉咙已经难于阻止这两人矛盾进一步激化了。
这不是偶尔一次的矛盾,而是伴随着十万八千窍的每一次讲解,这两人都有可能出现意见不同。
当然,张学舟只是喉咙嘶哑方面的问题,容添丁已经忍不住错误的施针刺穴躺着去了。
“较量的时候别拆我家房子!”
张学舟拱拱手起身,选择到容添丁的房间休息去了。
“那老头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