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妁不正常,张学舟更不正常。
容添丁以往还没什么概念,毕竟他睡着后也不清楚张学舟睡没睡,等到张学舟连连数天讲法论道不停歇,他才后知后觉发现张学舟的思维能力完全异于常人。
虽然张学舟有十二天无法清醒,但张学舟也有十二天完全清醒的时间。
容添丁不能说张学舟这种作息规律有什么特别的优势,但他觉得张学舟应该是抹平了部分劣势,并非他想象中较之常人缺乏了一半的时间。
“懵肯定是有一些的”张学舟指指脑袋道:“但我通晓过这些窍穴修行,如同义妁一样具备了足够的基础,跟上讲法节奏不算太困难,有许多内容并不需要进行重复记忆!”
“我还是难于理解!”
容添丁摸摸脑袋,依旧没法理解张学舟为何能如此精神又不混乱知识。
这不是父母骂孩子,想到什么骂什么,而是需要真正付出心神和思考,否则郑无空和淳于缇萦必然因为派系不同研究着重有区别导致纠缠难休。
相应张学舟所具备的思维能力庞大到容添丁难于企及。
他也只得老老实实按部就班修行,张学舟指哪个方向,他就在哪个方向配合。
一番收拾,又在大瓮中熬了肉食和米饭,两人也迎来了上门讲法的郑无空和淳于缇萦。
“容小兄弟今儿个倒是主动了许多!”
看到容添丁提前褪了衣裳,又预备了数人一日需要食用之物等待,郑无空摸着胡须,只觉今日杂事无须操心,必然又是一番舌枪唇剑的争辩与难分胜负的实操。
“如果能用银针准确刺他十万八千窍,这也算是提前开了窍感,指不定修行都要便利上数分”淳于缇萦道:“这勉强也算是好处!”
“那也要能挨住!”
张学舟是靠着能耐折服人,容添丁其貌不扬又缺乏能耐,本应该是平平无奇之人,但一番刺针下来,能扎针到刺猬一般还能第二天继续兴致盎然坚持,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