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知晓对方是这数年才投奔的郑无空。
但在短短数年中,义妁很可能将郑无空的本事学了个七七八八,除了修为没跟上几乎全盘照搬郑无空,甚至只能去太医馆寻求更多可学习的地方。
各大学派的术难于通畅学习,眼下的义妁显然是看到了学习的机会。
哪怕是被郑无空劝说了不需要练辟谷决,义妁也没按捺住,想着向张学舟寻求其他可学的术。
“老师说我不是顶尖的聪慧,比起淳于姐姐的父亲依旧有不小的距离”义妁低声道:“可我还是很想试一试。”
“我有一个好朋友说过,有聪慧者首次学习辟谷决一次就开辟了两万余窍”张学舟道:“如果你想跟我学术,我与你讲解一遍,你试试能贯连多少,能不能达到聪慧者的行列,有这个聪慧就能跟随我学一些术。”
“那……那我尽力试一试噢!”
义妁迟疑了两秒,而后迅速点头。
她的脸上有兴奋,也有忐忑。
厢房中的人入座,只是这一次已经换成了张学舟讲法,义妁听道,又有容添丁在旁听。
张学舟讲述的内容遵循帝君,讲解时简单而又直接。
帝君讲法的风格就是能懂就懂,不懂也不会做解释。
这类似数学,会就是会,不会的怎么学也跟不上。
张学舟前段内容是属于重复讲解,只是相较于他此前对众人详细讲解的辟谷决,此时的辟谷决已经简化,完全形成了另外一种风格。
容添丁初期尚能跟上,等到张学舟讲解到半夜进入五千窍,哪怕是熟悉部分内容的容添丁也已经头脑昏昏难于跟上节奏,趴在桌子上昏昏睡去。
“你倒是挺精神!”
除了自身,张学舟就没见过几个年轻人能像他这般熬夜。
义妁昨夜熬一夜验证紫金葫芦,白天去太医馆,今晚则是听张学舟讲解辟谷决。
看着对方精神奕奕的面孔,张学舟不免也有几分惊叹,只觉义妁相当能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