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妁擅长我们悬壶宗一些灵巧之术,她练武的资质不错,只可惜我们悬壶宗在武这一途发展一般!”
听了张学舟的夸赞,郑无空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可惜。
“悬壶宗的锁骨术和锻骨术都是上佳之术”淳于缇萦赞道。
“这些术源于脉经窍穴贯连,只能强身健体,做不得什么用”郑无空连连摇头道:“锁骨锻骨再多也抵不过人家一刀一剑!”
“对肉身的发力还是极好的!”
淳于缇萦附和一句后也不强行拍马屁,毕竟悬壶宗打打杀杀的能耐确实不咋的。
她和郑无空来回探讨数句,而张学舟则是与义妁聊了片刻。
等到确定义妁精神状态处于放松,他口中念念有词,一手指点在了对方的印堂之上。
只是刹那,一道道记忆碎片就涌入张学舟的思维感知中。
他看到了义妁在山村采药、治病的场景,看到了义妁千难万难求入郑无空门下勤学背诵医书,也看到了义妁捧着一个紫中带着淡淡金色的葫芦发呆……
这些记忆碎片中的义妁从十六岁到二十余岁,但欠缺了义妁十六岁前的记忆碎片。
张学舟还是首次在正常施术的情况下难于看到受术者完整的过去。
这些记忆碎片中的内容并无太多特殊价值,也让张学舟难于组织语言忽悠人。
这让张学舟有点小后悔,只觉自己还是太自满了。
如果不是义妁被人打到失忆,导致丧失了十六岁前的记忆,那就只剩下对方修为的原因导致张学舟难于窥视到全部。
这是张学舟首次将定人术释放在真灵境修士身上,也可能造成了术法难于完全适应。
宛如浮光掠影的记忆碎片不断浮过,又最终让张学舟回归现实。
他注目着老老实实躺成铁板桥姿态的义妁,伸出的手指收了回来。
“怎么样?”
郑无空撇下淳于缇萦,朝着收术的张学舟急问。
“这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