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当官太难了。
什么丞相、御史大夫、太尉、卫尉寺卿、大农卿等职位都与他无缘。
张学舟非常确定自己哪怕是被新帝提拔了一个官位,他也干不久。
这让张学舟觉得金马门待诏学士也算不错,他能一直待诏下去,如果以后再弄个‘给事中’的加官,张学舟觉得自己的官职生涯就几乎算是完美了。
他想通之后也没什么失落,反而是高高兴兴回了家。
至于什么待诏的,张学舟才懒得管那么多,他有空就去金马门转悠转悠,没空就不去,如果被追责,他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如果不计较待诏学士选拔后的官职,张学舟确实没什么压力。
他并不需要展现自己特长,以便朝廷勘察后认为适应什么官职,张学舟最主要的事情只是和新帝保持打交道。
“只要在陛下身边修行《在宥》,那就大概率能混淆气运,哪怕是我动用了气运,那也只会认为是我靠陛下太近承受了影响!”
张学舟至今都只将修运术停留在理论上,并不曾像晋昌修行《坟经》那样用于实践。
如果没有足够的条件,他显然不会冒险行事。
修行有四缘,涉及法、财、侣、地。
他已经有了合适的法,又拥有了灵玉,具备了一定的财,而董仲舒算得上是他修行运术的侣。
最后一环就是修行陪伴帝王身侧的‘地’。
但凡四缘齐齐而下,修行运术必然事半功倍。
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张学舟当下也在不断朝着成功方向靠拢,至于其他追求则是外在,张学舟也并不会去计较。
他上午做了交接,中午到金马门吃过一顿,下午则是高高兴兴回了家。
“你居然还换了官?”
张学舟为了官职奔波了两天,淳于缇萦则是在郑无空的药铺里坐诊了两天。
张学舟官职换得很稳妥,但淳于缇萦这两天没碰到过什么疑难杂症,一些小症状的病情难于让淳于缇萦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