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寻思着自己所能正常接触的修行者,他剩下的参考对象只有董仲舒了。
或许董仲舒也会给予他较为完整的解析。
“那您现在是不是没法脱离身体距离太长远?”
张学舟想了想自己那具最远可飘荡一百二十里左右范围的法躯,不免也想拿任一生当下情况对比一番。
“我似乎并没有你所说的那种情况!”
张学舟描述了一下,这让任一生仔细思考了一番。
“我当下与身体的关系就像磁的正极和负极,当相距的距离极近时,我能进入身体内并操控这具身体,当我距离极远时,我只是难于操控身体甚至对身体失去控制,但我远离身体似乎并无问题!”
“这样子?”
“或许存在失联的距离,但我只要回到身体旁,这种感知就会重新建立。”
宛如在肉身上打上了某种标记,任一生从此前难于回归肉身,最终变成了只要距离足够近,他就能进入自己的身体。
从北热河研究所到学府区的济世医疗中心,两百余里路或许就是证明。
“我现在感觉法躯才是我真正的身体,肉体更像是外物,就如同我穿的一件衣服”任一生道:“我可以穿上衣服,我也可以脱下衣服。”
“感觉很奇妙!”
张学舟啧啧称奇。
任一生的阳魄化形术最终变成了类似鬼上身的情况,稍有不同的是任一生是上了自己的身。
他的法躯依旧是法躯,而身躯也依旧是身躯,两者有联系但又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密无隙。
“我这种情况以后会产生不利的影响吗?”
任一生看着不得不陷入应付的任安然和任无恙,又看了看换了一间房躲灾的张学舟,再看向自己的法躯。
任一生不得不说他当下能苏醒过来是一桩奇迹,哪怕是他自己都没预想到。
除了身体状况有些小糟糕,可能需要长久时间的疗养恢复才有概率正常行走,其他地方几乎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