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脑袋一转念,只觉张学舟这是拿蒙特斯钢毫的仇敌周信在开玩笑。
甭管这个笑话有多劣质,蒙特斯钢毫应该是乐意听一听的。
不提开心大笑,至少可以打发时间,也能减少暴躁感。
至于周信,左腾觉得周信也没规定不许拿对方开玩笑,而且只要蒙特斯钢毫能安稳度过这数天,周信的大度压根不会计较这种小事情。
左腾在张学舟这儿取了经,又寻思了一番,最终觉得可以再试试。
他一脸斗志昂扬出了休息室,这让众人面面相觑。
“老弟,既然你知晓如何逗乐蒙特斯钢毫,把这种机会给王砾也好过给左腾”张曼倩低声道。
“砾,你会讲笑话吗?”
“我讲不好!”
王砾连连摇头。
如果蒙特斯钢毫喜欢吃喝嫖赌,他能将自己过往的经验说一说,但涉及讲笑话这种事情远不是王砾所擅长。
这种事情也就左腾这类博学多才的家伙可以搞一搞。
“你看看,我们中间就没适合讲笑话的”张学舟摊手道:“这么多年我也没看你们讲过笑话,更别说去逗乐蒙特斯钢毫了!”
“笑话用时方恨少”王砾懊恼道:“我往年就听过一些颜色笑话,这种内容没法将周委员代入进去!”
“颜色的笑话有什么好讲的,这再编也编不出像样的,就算周委员是个红,长空委员是个蓝绿……”
欠缺笑话熏陶的张曼倩扯了数句,等到王砾等人眼色有点怪怪的,而后才反应过来。
“不正经!”
张曼倩低骂了王砾一句,而后直接抽了两张纸牌,直接打死了王砾的牌。
这让王砾嘘唏了好几秒,只觉张曼倩极为精准的出牌出了问题。
作为赌场的常胜将军,王砾必须说眼前这几个人压根没法一起玩这种娱乐。
王砾胜在经验足和眼力足够,任安然则是有猜牌的本事,这种几率几乎是十有九中,张学舟则似乎熟悉所有的牌,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