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求官者的消息并没有灵通到那种程度。
见到张学舟这种求官的‘规模’,不少捧着竹筒的人只恨在里面塞的钱财太少了。
“我的个乖乖,那家伙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别人都没法玩啊!”
主父偃在京兆伊府附近混了十余天,从张学舟那儿索要到的半两钱还剩下三十来个,他一梭哈全赌了上去,但看到张学舟竹简的规模,这让他不免哀叹自己塞的钱财过少,哪怕他是第一个投递的求官者,这也不一定意味着必然录用。
毕竟张学舟这家伙干的事情不地道,大伙儿见到张学舟这求官的模样,不少人又没法买竹简多写一些求官词,直接放下遮遮掩掩拿半两钱套在了竹筒上。
有五十个半两钱的,有上百个半两钱的,也不乏插入碎金者。
这家伙一来,直接就将买官贿赂的水平直接推动了一个层次。
主父偃觉得自己这个前浪很可能会拍死在沙滩上。
“噫吁嚱,危哉危哉!”
等到对夹带超出五十个半两钱的投递者计数到两百,主父偃觉得自己已经出局了。
第一批录用的官员近两千,第二批则是两百,第三批官员的数量没可能又增多。
他垂头丧气寻思了好一会,一时痛恨这些人太过于有钱,简直是不给他这种穷人一个当官机会,一时又心痛自己太早进行投递,求官无果必然会赔掉了数十斤猪肉的钱财。
他甚至非常痛恨张学舟这个推高夹带钱财的水准者,全然忘了自己那笔钱财还源于张学舟赠予。
“罢了罢了,这长安城不呆也罢!”
寻思了许久,主父偃不免也是兴致缺缺。
他提前知晓了自己会出局,也不再留恋在京兆伊府附近等待通知的公文。
周游诸地门客难当,需要如狗一般抢食,前来长安城求官更难,主父偃觉得自己只有最后一种方式当官发财,但那又是他所厌恶的方式。
“再练几年剑,我不信我这么有才干的人始终没人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