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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夫子!”
“别叫我夫子!”
“董博士!”
“别叫我博士!”
“还要不要我施展太清真术救治了!”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以董仲舒的身手,他规避远射的箭都没问题,更无须说是一块石头。
但问题出在董仲舒将石头误判成早早来拜访的学生投掷的拜帖。
当今的拜帖以竹筒居多,大多是五连片竹简又或十连,这种东西轻抛砸落对董仲舒没什么感觉,但董仲舒的脑袋承受不住石头的掉落,等到发现的时候手脚和脑袋已经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闷闷哼上一声。
“救”董仲舒闷哼道。
“你看看,不就是砸了脑袋一石头,有我的术你怕什么,砸穿了我也得给你救回来!”
“被砸了疼!”
太清真术虽说不是术到病除,能完整恢复到此前,但相较于被打伤的状态好太多了。
一道术法落下,董仲舒止住了张学舟继续施术,任由脑袋上的伤疤慢慢恢复。
他摸摸脑袋,又指了指庭院里堆积如山的拜帖,示意张学舟帮忙收拾,如果是普通的拜帖就放在一旁,如果是重要涉及相关事情的拜帖就转交于他处理。
出去一年有余,加之当今的拜帖小的碗口大,大的手臂粗细,他这庭院也就堆满了,不乏洒落到四处都是。
“这种事情你请两个短工来干就行了”张学舟摆手道:“再说我今天就要睡觉了,在你这儿收拾一间上房才是正事!”
“你……唉,你气得我脑壳疼!”
董仲舒指了指张学舟,他嘴皮子哆嗦了数下,但在短短数秒后,董仲舒的嘴皮也不哆嗦了,心情也舒爽了起来。
“哪儿搞来的这种好货?”
随着张学舟在自己的纳袋中取出一卷厚布书,看着上面‘黄沙宗秘卷黄沙术’数个古字,董仲舒不免微吸了一口冷气。
张学舟手中这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