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又指了指自己。
“再这么下去,我的梦很可能化成噩梦,导致我在噩梦中出现死亡事件,诱发精神分裂的某个脑区域死亡……”
“你别急,让我认真看一看你对相关梦境的描述!”
任安然伸了伸手,止住了张学舟急切的叙说。
“我好不容易才凑齐来您这儿看病的钱”张学舟惆怅道:“您翻阅时能不能快一点点!”
“你开口说话越多,打扰我耽搁的时间就越多!”
任安然不急不慢开口,顿时止住了张学舟诸多吐槽现状的心思,便是自己近期产生太清真术的异状也没法说下去。
“你必须做到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心灵,才能将自己从束缚的心灵中释放出来!”
五分钟过后,任安然合上张学舟的日记本。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双目凝视着张学舟的眼睛。
她从未见过张学舟这种心理疾病患者。
不同于一般的心理疾病患者,张学舟做事很有条理,逻辑也很清楚。
如果不是张学舟信誓旦旦自己得了病,久久禁锢在一个梦境中,任安然觉得张学舟就是一个正常人。
在张学舟的身上,任安然看不到诸多病患者的歇斯底里与疯狂。
相反,张学舟具备极高的修行慧心。
这种修行慧心甚至让一向自傲的任安然感受到了竞争力。
调理要诀不可能有问题,也不可能导致张学舟病情越来越严重。
这是极为少有的精神基础秘术,虽然她瞎改了一个名字作为治疗方案,但这绝对属于一种奢侈的尝试,不可能引发病患。
若非她与宋凤英之间有些关联,任安然绝对不会做这种投资。
投资很好,张学舟的发展也很好,唯一的问题是张学舟的病情似乎更为严重了,已经完全超出了任安然理解的范畴。
任安然思索了十秒钟,才有极为慎重的建议。
“您说的似乎有点玄?”张学舟懵道:“您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