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我,我自然会将全册的太清真术交托于你!”李椒道。
“我爹往昔是飞羽军的伍长,飞羽军不骗飞羽军,你别说话不算数!”
情知难于拿到太清真术全册,张学舟也不做胡搅蛮缠,只是提醒李椒需要守信。
“你爹往昔是飞羽军的伍长?”李椒喜道。
“对,叫张重,他的军籍可查,我爹是跟李大将军打过仗的人”张学舟道:“若你赖账,我让我爹跑北境军团去喊冤臭你名声!”
“不用喊不用喊!”
李椒大喜。
私自对外授术违反了北境军团的规矩,尤其是对外在派系传授交易相关的重术。
但在紧急情况下传授自己一方的人则是另外一码事。
前者难于原谅,必然遭遇重责,后者则是情有可原,只需做备案登记相关。
飞羽军伍长的种也算半个飞羽军的人,即便张学舟拜在了阴阳九天教中也是如此。
李椒寻思清楚,对张学舟不免都多了几分亲切。
“你此时跟着诌道长修行,若感觉有困难可以随时回北境军团,论修行向上,我们北境军团也不差,只要你有能耐就可以上进!”
门派讲究情感,属于人治,谁和长老、掌门关系好就能获得重点培养,不乏各种明争暗斗的争宠。
但军团中的规矩不同,只要有足够的军功,任何人都可以获得自己所需。
军中虽然不乏存在一些不足之处,但相对而言还是较为公平的地方,较之这些派系要舒坦。
李椒发了邀请,又拍了拍张学舟的肩膀。
等到将张学舟拍了一个趔趄,他才知晓张学舟为何没有参军。
依张学舟身体的状况,当大头兵确实有点不合适,即便当兵十年也只能换些银两钱财,难有什么造化可言。
“你身体素质有些差!”
他几乎将张学舟拍倒,神情不免有些讪讪。
“周苍和赵木毒伤属于临时压制,眼下等不到你老师回来,我只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