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弈还没开口说话,吴雷就带着哭腔,面容扭曲地喊起来了:“哥,你救救弟弟吧!!”
“我实在遭不住了啊!!”
宁弈懵逼:“这什么情况?”
“哥,虽然你的医术厉害,我这四次脱臼你都能啪、咔擦两下帮我掰回去,甚至治疗过程一点痛感都没有!”
“但是每次脱臼的瞬间和去找你治疗的那段时间,都痛得我要生要死的!!”
“我实在是不想再感受多一次那样的剧痛了!!!”
“对啊,宁神医,我们也不想体验那种痛苦!!”
“是啊是啊,宁神医!”
“......”
房间里顿时间响起一片哀鸿。
宁弈又是一阵蒙圈,不解地看着大江他们二十多人。
“这段时间脱臼的是雷哥,又不是你们,你们叫......怕什么?”
他心里吐槽,本来想说“你们叫个卵啊!”
大江满脸后怕:“哥,你别介意我跟着雷哥这样尊敬你,你现在确实我们哥!”
“我们虽然还没有经历过坠马,还没有体验过脱臼的剧痛,但保不齐明天坠马的就是我啊!”
“或者是我!”
“我,我!”
“还有我,我!!”
“......”
宁弈一脸黑,敢情你们一个个脱臼还要认领了?!
他无语地回头看向吴雷:“然后呢?”
吴雷听着宁弈好像答应帮忙,顿时松了口气:“哥,你可以去找李导帮我们说说,就说以后骑马戏就用道具行了,别让兄弟们真的骑马!”
“就这?”宁弈愕然。
“嗯嗯,就这!”
“对对!”大江附和。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直接去找他说不就行了?”宁弈没好气说道。
“白天的时候我已经去找他说过了,他不同意!”
宁弈有些不相信:“你可是国内顶流啊,你的要求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