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她还自幼听福泽直隆读汉书,瞎学了一点汉语,但估计中国人应该听不懂;现在说英语,估计英国人听了八成也不懂……
回头她要把中英日三国语言结合起来,估计地球人全都得懵B——感觉教她还不如不教呢!
他叹了口气,以为雪里在伤心成绩不好,安慰她道:“雪里,别在意,也不要自责,这本来就不是你现在该做的卷子。咱们慢慢来,还有两年时间呢!”
他柔声安慰了两句就先回阁楼去了,准备把心得记一记——日本高考出题的方式有点怪啊,和中国偏差很大,侧重点好像不同。
冬美也去忙家务了,而雪里等她走了,直接仰天一倒,拿着卷子看了看,叹息了一声,目光投向了天花板。
铃木乃希窝在被炉里没动弹,刚下了场小雪,虽然下完地上只是湿了半天,一点积雪也看不到,但她还是觉得更冷了。她眯了眯眼,打着哈欠问道:“雪里,你要进来吗?”
雪里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哲学家特有的迷茫之色:“为什么非要我去考这个呢?”她的声音少有的困惑,似乎面对着人生难题,“朽木不可雕也,为什么非要雕我呢?粪墙不可涂也,为什么非要涂我呢?当笨蛋有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我变聪明呢?我明明可以搬砖,为什么非要让我去老师呢?”
铃木乃希不是太在意,已经快睡着了,“雪里,你的才能不在这儿,这些东西别放在心上。”她扯着雪里的一条腿往被炉里拉,喃喃道:“别想这些了,反正还有两年时间呢,先睡一会儿吧!”
但她拖不动雪里,雪里再次拿起了卷子又看了一眼,表情相当委屈——高考这么难的吗?就是这东西在害自己天天补习吗?
要是能一剑斩破它就好了!
…………
不管雪里有多苦恼,多生高考的气,时间依旧正常流逝,高考季转眼间过了一小半,日历翻到了二月中旬,也就是临近情人节了。
情人节虽然是个西方节日,但日本对节日改良还是相当擅长的,这节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