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回来,进了门也不管其他,先把门关严实了,又上了门锁再挂上了防盗链,一副严防死守的姿态——北原秀次一阵无语,我好歹也是个正常男性,你就不怕我突然起了色心你没地方跑吗?
平时只要小野阳子在他这儿他都是尽量把门虚掩了,但现在小野阳子都不在意了,他实在也没什么好说的,总不能说一声“阳子,把门开着,咱们要避嫌”,只能赶紧换衣服。
小野阳子拿来了饭也不急着吃,见北原秀次在换衣服也不顾他半果着,仔细看了一眼他身上,发现了一块淡淡淤青,心头一惊,连忙又想绕到他身后去看看他背上还有没有伤,心中很是自责——她光顾着担心北原秀次会不会坐牢了,差点忘了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不算母亲,北原秀次其实没有在别的女性面前换衣服的经验,给小野阳子这么一看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尴尬地说道:“阳子,不用看了,我没事。”
小野阳子摇摇头,认真说道:“这是欧尼桑为我受的伤,我必须记在心里!”
北原秀次哑然失笑道:“说得太夸张了吧?好了,阳子,别看了,我给你买了药回来,你去洗手间把脸敷一敷吧!”
这小丫头的脸还肿着呢,这过了几个小时了,也没见好多少。
“我先给欧尼桑敷药吧!”小野阳子一边去拿药一边说道,语气里满满都是关切。
北原秀次还等着换裤子呢,但他真没有当着一个十岁女孩子的面脱裤子的勇气,连忙说道:“只是一点小伤,过会儿我自己来就行……你先去洗手间敷药,等我换好了衣服再说。”
小野阳子还是很乖的,想了想听话的去了洗手间,想来是打算自己快点随便涂一涂,然后赶紧给北原秀次上药。
她去了洗手间北原秀次这才轻松了一点,麻利的把裤子换了,然后也不催阳子,掀起了一张榻榻米把存的钱取了出来,犹豫着明天给福泽直隆买点什么好——福泽直隆明显喜欢酒,但他的身子看起来又虚弱得很,送酒万一喝出了毛病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