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一阵灼痛,立即用力甩开他,退开好几步。
“救我……”那人身形高大,笼罩在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斗篷中。银白的月光下,他伸出的手与散发半遮的脸都溃烂得看不出原貌,连嗓子都像是被火烧过,发出极难入耳的声响。
“你、你是谁?”郁飞琼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惊魂未定,话音里带着些微的颤抖。
“不用管我是谁,”那人缓缓靠近,“只要你救了我,我便让你当神。”
虽是重伤濒死之人,他身上仍有着能碾压一切的气势。郁飞琼还待后退拉开距离,却发现自己已贴在了墙上,避无可避。
“我要怎么救你?”他吞了口唾沫,小声地问。
黑斗篷伸手指向巷外,月光下的眼睛反射着饿狼般的光芒。
“我要你去抓十个活人,打晕了送到对面的林子里。别想着逃跑,我的血含剧毒,没有解药你必死无疑。”
郁飞琼扯开肩头布料,果然,方才被他碰触到的地方也渐渐开始肿胀发黑,不加控制只怕会溃烂流脓,变得如他一样。
“好,你等着。”他握了拳,转身出了小巷。
夜色沉沉,要去哪里找十个人?
郁飞琼不知道那黑衣人要十个大活人做什么,但也猜到不会是什么好事。肩上随着他的奔走运功愈发刺痛起来,他管不了那么多,见不远处就是关押犯人的府衙,便潜入其内,打晕了看守,又弄晕了十名人犯,一个一个拖进树林内。
黑衣人命他站在外头望风,自己抓起一名囚犯,将手戳进他的胸膛,只听几声脆响,犯人肋骨尽断,痛得醒了过来。
不及他喊叫,黑衣人又是一掏,活生生取了他的心,血淋淋地大嚼大咽起来。
郁飞琼何曾见过如此残暴血腥的场景,扶着干枯的树干呕吐不止。
那人吃了十个人的心后,指着地上尸体,叫郁飞琼就地掩埋。
遍地的血气冲得他睁不开眼,勉强找了几根粗枝将铺满落叶的土地扒拉开几块大坑,推入尸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