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德笑容一收,叹道:“你大伯啊,也不容易,当年在战场上为了救我,重伤落了个残疾;后来退伍转业,也一直没见好,还因此落下了病根。
就他那身体,不要说走路,就是坐车也够呛。”
“这些年,他就这么硬扛着,也治不好,前些天又旧伤复发,终究没扛住,就这么走了。”
“说起来,你大伯之所以这样,还是因为我。”
听到这个,江流也总算明白这赵明德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了,还将他当做侄子,这两人分明就是战场上过命的交情。
这也让江流对这个从未谋面的大伯产生一丝佩服。
这是真正的革命友谊。
江流站起来问道:“赵叔,那我大伯现在埋在哪,我想去看看他。”
赵明德露出一抹欣慰,笑道:“你大伯我早就安排妥当了,不用你们操心,你也是有心了,一来就要去看他,不过,这个不急,明后天我都有时间。”
“这样吧,趁着现在还有时间,我带你们把该办的手续都办了!”
“再带你去你大伯留给你的房子看看,先安顿下来。”
说着,就已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对隔壁的房间喊了一声。
“小马,你跟杨副主任说一声,今天我要出去一躺,就不回来了。”
这赵明德不愧是当兵出身,做起事来雷厉风行的,也不等他们回应,就收拾好了一切。
江流两人当然不会反对。
有着这赵明德带路,这办起事来就方便多了。
带着他们出去转了一圈,不仅把他的户口落实,还有他大伯的房产全都过继到了他的名下。
他大伯江树龙退伍转业,因为身有残疾,就一直在钢铁厂工作,也没什么积蓄,再加上这些年又不断给他娘俩汇钱。
钱是没什么剩下的,就给他留下两间房子。
不过,对江流来说,有房子就足够了,他在这四九城里就差个落脚的地方。
而在过户完房子,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