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脚。
“好好好！我教你飞剑诛邪，你叫我师父，妙极了，妙极了！”
姜问寿问，“咱们师门，有入门仪式，或是拜师礼吗？”
臭老道沉默许久，神色有些黯然。
他指着自己太阳穴，失落道，“有肯定有，奏是我这里受过伤，记不得了。”
“不搞那些虚的，来，接剑！”
剑匣自开，一把木剑飞出，撞入少年手中。
竟撞的少年虎口出血，连退数十步。
“好大的劲道！”
臭老道一脸恨铁不成钢，“你娃行不行？碾死地上一只蚂蚁，也就这个力道。”
姜问寿面色羞愧，“抱歉，让师父见笑了。”
臭老道并指一挥，锈剑入手，挽一剑花，直刺少年。
“废话少说，开练！”
姜问寿慌乱举起木剑格挡，高呼起来。
“等一下！我要学飞剑，不是学近战！”
臭老道连攻数招，一脚踹倒少年，嬉笑起来，“不打基础你学哪门子飞剑？”
“站起来，攻击我！”
姜问寿一咬牙，起身，举剑，刺向臭老道。
对于少年而言，这是一个挨揍的清晨。。
但，中午时分，少年手中木剑，便已经能够刺中臭老道衣襟。
到傍晚，少年已能在臭老道手中走过十来招。
虽满身酸痛，疲倦不堪，少年却越战越勇。
臭老道停了手，并指一划，双剑如匣。
姜问寿扫兴道，“继续呀，正在兴头上。”
臭老道揉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感慨道，“你娃真他娘是个天才。”
“到底是天赋者，介底子奏是好哇。你练一天，赶得上旁人炼三年。”
姜问寿保持谦虚，也对这便宜师父心生感激。
“都是您老教的好，饿了吧？想吃点什么？给我钱，我下山给您买。”
臭老道肚子咕咕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褡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