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却能感受到你是个很危险的人物。”
蒋瓛挑挑眉毛,“哦?是吗?能得罗同知如此高看,本指挥使深感荣幸。”
罗克敌将酒坛中最后一口酒饮尽,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他说道:“危险的人根本就不该存活于世,说不得我哪天便会动手杀了你!”
蒋瓛却是满脸笑容,说道:“好,本指挥使且等着罗同知来取我性命!”
罗克敌将酒坛一扔,在墙根处摔得稀碎,他不再停留,一个纵身离开了蒋瓛的小院。
蒋瓛自主位之上按下一个按钮,书房一侧的墙里打开,这里竟是一间密室,这密室不大,也只有三五个平方,里面也仅仅是供着一个长生牌位,牌位上写着“毛骧之灵位”。
看着这个牌位,蒋瓛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过了半晌,他才自语道:“大哥,你当年在做的事,我也在做,而且,我也像你一样随时做好了准备,腥风血雨恐怕就要来了吧?”
夜还很黑,但今夜,不知多少人无心入眠。
……
巡城司衙门如今已被锦衣卫围了个水泄不通。巡城司中所有人都是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巡城司指挥使也被从家中提溜了过来,虽然他是这里的主官,但现在他却不敢坐在主位之上,因为那里已经有人坐了,坐在那里的人,是高海永。
身为巡城司指挥使,怎么可能不知道高海永的大名?当年一人一刀屠尽胡惟庸满府死士可不是闹着玩的。
此刻高海永坐在主位之上,双脚也是搭在案牍之上。
巡城司指挥使不住地擦着额头的汗水,说道:“下官虽不算勤勉,但也不曾违背国法,至于收得那些下面孝敬来的钱财,下官统统都已经交代了。”
高海永虎目一瞪,巡城司指挥使更是吓得直接跪到了地上,他以头点地,说道:“还请高千户明察,下官真的都已经交代了!”
高海永撇撇嘴,说道:“你干过什么与我何干?我只问你,今夜秦淮河畔应是谁在巡查?为何不见你们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