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怎么总是那么多的话!”钱小军阴沉着脸粗声粗气的冲童倩倩嚷嚷道:“还不是你那个好弟弟非要让我带你回家给你们一个交代吗?”
童倩倩抬头望了钱小军一眼,不再说话,晶莹的水光在眼中一闪而过,忙低下头继续小声哄着哲哲。
过了不大一会儿,她又抬起头,乞求的望着钱小军道:“小军,哲哲好像烧得很厉害,你能帮我去看看乘务员那里有没有退烧药吗,或者我们在下一站先下车找个医院给他看看吧!”
“你怎么这么麻烦,不就是发个烧吗?多大点儿事儿,又死不了!”钱小军懒洋洋的道:“死了更好,谁知道是不是我的孩子,就你那弟弟的样子,我还真有些担心是你们兄妹合起伙来让我当背锅侠。”
“小军,你明知道我不是这种人,求你了,下一站我们先下车好不好?”童倩倩的声音开始带着哭腔。
“不是你们非要跟我回去的吗?现在哪来那么多麻烦事,这孩子一时死不了,就算死了也是他自己福薄!”钱小军不为所动,依旧阴沉着脸说。
棺琛不在,他好像话多了,也嚣张了许多。
童倩倩垂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无声哭着,眼泪滴在哲哲的小棉袄上,洇湿了一大片。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腾的重新站起来,冷眼瞪着钱小军道;“虎毒都不食子,哲哲是你的孩子吧,你还有没有人性?”
“哲哲是不是我的孩子关你毛事?我有没有人性又关你毛事?臭丫头,别仗着你有个我看不清阶品的哥哥就多管闲事,不就是个地阶吗?惹毛了我等到了湘西我一样找人弄死你!”钱小军也回瞪着我恶狠狠的道。
果然,棺琛说的没错,钱小军并不简单,也是阴阳先生,我凝神望他的气,隐约能看出浅浅的黄色光晕,一共有四层,应该是黄阶四品,棺琛已经是半脚踏入天阶,也难怪他看不出棺琛的阶品。
阶品越低,望气的能力越弱,我连黄阶都没到,所以还完全望不到棺琛的气,即使努力凝神,也只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