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符卖吗？我要十张，不！二十张，不对不对，我包多，你等我算算，一个包一张，得要个三五十张。你有吗？”
虞芷眼色愣了愣。
“你当批发吗？”
邰莹莹不好意思的笑笑，开口刚要说话，忽的就见虞芷眸色一暗，还没问，就见她扣着自己肩膀，一转手朝身后一拉。
她穿着拖鞋，一个趔趄，身子连着脚朝前一扑腾，脚直接穿出拖鞋，拖鞋卡在了脚脖子出。
她还没来得及站直身子，又被虞芷一甩，甩到另一边。
“啊！虞芷，怎么了啊？我的脚。”
两只脚在地上无限摩擦。
虞芷没打，只是抬手在她身后丢符。
那符纸像不要钱一般，扬手一撒。
黄纸如下雪，却在空中飘散的瞬间自燃，变成灰随风散落，还未落地变消失了。
邰莹莹就觉自己像在做过山车，平地甩来甩去，大概是被扔掉的塑料袋。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停下了。
她晕的直犯恶心，没忍住“呕”的一下吐出来。
虞芷抬手顺顺她的后背。
“你还好吗？”
邰莹莹摆手。
“刚刚，那是……”
只是……
她还没说完，又被虞芷抓着衣领，提溜着扔了出去。
邰莹莹生无可恋，脑子甩的空白的前一瞬，在想——我为什么要死皮赖脸的跟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