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秦长洲,露出一个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哭的表情,说,“我觉得,死了都比这样好。”
秦长洲一阵愕然。
这姑娘,竟然这么极端的吗?
他皱着眉头仔细回忆了下同过窗这部电视剧里的李殊词,但,由于是很早之前看过的了,也记不得太清。
咕嘟咕嘟咕嘟!
哐当!
“再来一瓶!”
李殊词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将一整瓶酒都给喝光了,一挥手,大声地喊道。
秦长洲挥了下手,唤来服务员后,又给李殊词开了一瓶,让她喝个尽兴。
接下来李殊词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一个人沉默的喝酒,是那种对着瓶吹的那一种。
突兀间,她打了个哆嗦,目光望向一个方位。
秦长洲不着痕迹的跟着看去。
是李半夏!
这家伙还没走,正坐在一个卡座上,双眼一直死死的盯着这边呢,显然对李殊词还贼心不死,怀疑着李殊词与他的关系。
秦长洲说道:“要不要我……”
“嘻嘻~,嘘!”
“我知道该怎么做。”
李殊词傻笑着用手指封住了秦长洲的唇,嘴角一勾,一只手拿着那瓶酒,直接坐在了秦长洲身上。
低头,很笨拙的吻了下来。
……
一个多小时后。
钟白几个人在舞池里玩尽兴了,一起说说笑笑的走了回来。
发现李殊词竟然抱着一只酒瓶子躺在小沙发上睡觉,钟白吃惊地问道:“她怎么了?”
“喝醉了。”
秦长洲耸耸肩,说,“去厕所的路上碰见一个纠缠她的男生,心情不好,就要了更多的酒来喝。”
“什么?!”
钟白气的握起了小拳头,美目环视四周,气呼呼地找人,“那个王蛋在哪儿呢?竟然敢欺负殊词!”
“早走了,别看了。”
秦长洲翻了个白眼儿。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