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香忽然惊喜地说:“哎呀,我觉得气息顺畅,好像痰也没有了呢。”
她似乎不太相信,故意用力咳嗽了几下,真的感到好多了:“好像喉咙还有一点痛。”
严子休看了看时辰,正是上午己时的后半个时刻,乃是足太阴脾经当令。
他对一旁倒水的一位中年仆妇说:“麻烦你把春香的右脚大脚趾,给她拉一下。”
那中年仆妇貌不惊人,做事却很有章法,先问清严大夫怎么操作,再让春香脱下鞋子,然后揪着她的右脚大脚趾,稍微用力一拉,只听啪的一声轻响。
春香摸了摸喉咙:“咦,我的喉咙不痛了!”
旁观者都惊奇万分。
魏副帮主问道:“严老弟,我算服气了。怎么这么一丁点药,把大脚趾拉一下,难缠的咳嗽咽痛就好了呢?”
如果辛碧凡在这里,严子休一定会仔细地讲解。不过这次他没让小姑娘跟着来,是因为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简略地解释了一下:“人的身体很奥妙,有强大的自我修复功能。药虽少,方法虽然简单,但确实瞅准了时机,顺势而为,所以才能起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严子休想了想,又打了个比方,“比如魏兄你,乃是武林高手。是不是在交手时也有这样的经验:顺势一引一领,不费什么劲,借力打力,让对方就倒下了?”
马帮主和魏副帮主都是武术高手,一听就懂了:“有,有这样的经历。原来治病也能这样巧妙啊,真是开了眼界了。”
春香的病好了,上上下下都很高兴。
马帮主吩咐摆宴,要答谢严大夫。
严子休提了个请求,说这几天病患多,自己有点乏,希望能在午宴前静静地休息一会。
马帮主立即安排了一个单独的雅静房间。
严子休关上门,在床上盘膝而坐,观想药师佛的形象,忆念药师佛的大愿,然后开始专注地默念药师咒:南无薄加伐帝,鞞杀社窭(ju)噜,薜琉璃,钵喇(la)婆,喝啰(la)阇(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