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贾老爷、贾少爷和贾小姐都给镇住了。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怎么这严医生诊断起来如同亲眼所见?
贾老爷急忙起身:“严医生高明,贾某失敬了!”
贾鸿才也从椅子上起来,拱了拱手:“严医生见谅,是我失礼了。”
贾小姐刚才倒是没有失礼失敬。此时的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严子休,好像想发现什么。
“老爷,您的药煎好了。”仆人端着一个托盘,上面一碗汤药,一碗糖水。糖水是服药后,用来消弭苦感的。
贾老爷试了试,汤药温凉适中,一口气喝了下去,接着又把糖水喝了,咂了咂嘴,自言自语:“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这气短好多了。”
他转头训斥姜大维:“老姜,你刚才胡说什么。严医生这般大才,怎么能当下人呢?我要聘请他做个西席。管吃管住,四季各一套衣衫,每个月,嗯,暂定五十两银子吧。恰好黄老先生也在,一起做个见证。来人呐,备席!”
黄老先生心中苦笑,贾老爷现在又看到他的存在了,真是用到人时靠前,用不到人时靠后啊。不过此时只好从命:“恭喜贾老爷,恭喜严先生。”
姜大维松一口气,也跟着道贺:“恭喜贾老爷,恭喜严先生。”
“感谢黄老,感谢姜兄。多谢贾东家。”严子休回礼。
本来姜大维是不能坐下来陪客的,但贾老爷有眼色,一看严子休和他称兄道弟,就让他一起陪客。
酒席之上,贾老爷问道:“严医生,不知犬子的伤势有没有后患?”
严子休道:“凡人的病好治,修士的伤不好治。冲脉之伤如果不治,最严重的情形会影响子嗣。”
贾老爷脸色一变,心道原来如此。他的儿子已经娶了一妻二妾,可到现在还没见动静。这可是他的一个大心病。如果没有后代,这偌大的家业将来给谁?
贾鸿才脸色连变,事关切身利害,不得不放下架子,拱手请教:“严医生,我这伤能治吗?”
对严子休来说,治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