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道:“阿春,我饿了。”
这一句话,让雷春如闻仙音,喜极而泣:“妈,这就来,这就来。”
雷夫人和雷小楠赶紧上前把老妇人扶起来,靠坐在床头,送上饭食。
严子休给饭食悄悄地洒了些调味灵液。
老妇人先喝了一碗粥,又吃了半个甜甜软软的馒头,叹道:“真好吃啊。”
然后又道:“谢谢这位小先生。阿春,你们男士们都先请出去吧,我觉得自己能起来了。”
雷春,谢院长,雷明钧和严子休回到客厅。
雷春又激动又感慨,握着严子休的手,眼含热泪说:“严老弟,你这,你这,让老哥说啥好呢。你看这。”
堂堂一个大秘书长,一时变得毫无口才。
谢院长既惊奇又欢喜。欢喜的是老妇人好了,惊奇的是严子休的本事。他拍了拍雷春,又拍了拍严子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雷明钧看到奶奶好了,父亲也开心了,心中很高兴:“都坐下说嘛。严先生,请喝茶。”
大家坐定,谢院长说:“小严啊,不知道你学中医学了多久,师从何人啊?”
“谢老师,我在高中时就对中医感兴趣,不过真正的学习并没多久。我的老师,他神龙见首不见尾,其实我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严子休实话实说。
“小严,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但这让人难以理解啊。”
“换了别人,我也难以理解。我自幼多病,遇到老师的时候,好像是做了一个梦,然后就焕然一新,大变活人了。”严子休很实诚。
“喔,莫非是传说中的梦中传授?那就怪不得了。这等奇遇,千古难寻啊。”谢院长脑补了一番。
“老谢,你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今天下午的神奇,可是我亲眼所见。那个波斯青年,疼得满头大汗,倒地不起啊。严老弟也就是指了两个穴位,说几句话,就全好了。要不是我在现场,我也不信。”雷春说得是活灵活现,其实前半段他并不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