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挣钱?”秦京茹好奇的问。王重道:“还能做什么生意,无外乎就是从南边往北边倒腾东西,现在南边改革开放搞得如火如荼,各种工厂那是遍地开花,什么时髦的衣服裤子、鞋子包包、电子手表、电视机,从南往北这么一倒腾,利润可不低。”“利润不低?”秦京茹眼睛瞬间就亮了。王重一眼就看出了秦京茹的心思,不等她开口就率先开口说道:“你也别羡慕人家挣钱,这就不是长久买卖,也就刚开始的时候利润高,但门槛太低了,时间一长,做的人多了,这利润自然也就越压越低,竞争也会越来越激烈。”“你要是真想挣钱,就安安心心的帮雨水跟柱哥把牡丹楼经营好,牡丹楼要是经营好了,往后挣的只会越来越多。”“牡丹楼的烧饼可好吃了!”正埋头干饭的王恒忽然抬头冒出一句。“妈做的烧饼不好吃吗?”秦京茹看着儿子问道。王恒道:“妈做的也好吃!”“说起烧饼,我好久都没吃到妈做的烧饼了。”旁边的王辛夷也跟着补上一句。“明儿早上妈就做烧饼,等吃了早饭你再回学校。”秦京茹看着儿女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宠溺。虽说秦京茹骨子里还是有些重男轻女,但并不代表她就不疼爱王辛夷了,都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血脉相连,又怎么可能不爱。晚上,王重交完公粮,搂着秦京茹,闲聊起来。“听说雨水说娄晓娥回来了?”秦京茹靠在王重怀里,好奇的问道。娄晓娥不想跟院里人再打交道,是以她拜托傻柱兄妹还有王重不要跟院里人透露关于她的消息。傻柱跟雨水皆是信人,都好几年了,从来没跟院里人提起过娄晓娥的事情。还是这回娄晓娥从深城回来,去牡丹楼跟雨水小聚的时候,被秦京茹给碰上了。当初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大家小姐,如今瞧着却颇为苍老,只这一点,就足见娄晓娥那些年在苦寒的西北过的是什么日子。秦京茹自然免不了一番感慨,娄晓娥也特意嘱咐了她,别